她的脖子和脑袋之间像用劣质的金属强行钻了孔拼接,少油的摩擦让‘转动脑袋’的动作显得僵硬非人,像个许久没用脖子和脑袋的人偶,或者压根没有过脖子和脑袋的机器。
她木然扫过那些枪,以及举枪的、颤巍巍的手和故作强硬的脸——她好像天生就有看穿面具背后脆弱的力量,无论生前还是死后。
“我要…”
她衔接喉咙、下巴和舌头的零件也生了锈,她说话,又不知自己要说什么。
“我要…”她张开嘴,又闭上后再次张开:“…什么?”
她忘记了。
“您要一个故事。”
罗兰在身后女人的尖叫中,毫不犹豫地向前探了身子,将脑袋往她耳旁凑——兰道夫的朋友们毫不怀疑下一刻他就被那高壮的女怪物扯掉头,撕开胸膛。
他们恐惧的并未发生。
“您要一个故事。”
罗兰放下脚跟,又垫起脚,来回反复,在原地不着调地弹了几下:“一个公主的故事,对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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