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何仪式者都能举行的「小仪式」,贮藏在深井,裸露在正午日光下。
他们从清泉和水银中孵化,只为完成一个殉道者的使命。
热油飞溅的滋拉声,伴随扫射的金色刀锋,让以兰道夫为圆心的环中再无任何蹒跚的灵体。
而远处那另一堆,几乎快没了活人。
他们没有枪,没有剑,只有文明的手杖和礼帽,厚实的鹿皮手套和紧绷的、灵体都难以扯开的束腰。
那之前和人辩论的,声称‘该多照顾那些底层人’的年轻人倒还活着。
和他辩论的胖先生早就死了。
搂着自己的妻子头——也只有头。
然后一样被拧断了脑袋。
“先…先生们!为什么?我们已经给了你们想要的!你们为什么流恋不去?我们是活人,可你们已经死了!”那年轻人藏在血肉中,手里挥舞着捡来的两根手杖,坐在地上,用腿把自己往后推。
四面八方都是幽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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