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不,就算是我杀了她,那么,也可以说,是她先袭击了我,是她觊觎我身上的财富。
没关系。
这不是什么大事。
我是雪莱。
约翰·雪莱。
灵魂和肉体年龄不符的先生用了足足八分钟,才将那棕褐色的烟草塞进斗钵里压实。
划燃火柴。
“呼…”
烟草能让人平静下来。
也是这时候,他终于摆脱酒精和让人站不起来的坚硬,摆脱了对伟力的渴望,真正用自己的脑袋思考眼前的疯子——她,究竟要干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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