假如身后床上那具尸体悄无声息地坐起来,约翰·雪莱都不会这样恐惧…
他。
他刚刚…
熄灭了蜡烛?
就像之前那样?
玛德琳捏了捏焦黑的烛芯,拔掉一根蜡烛,像逃狱的囚犯一样让自己的脸露出来,钻出来,脆弱的脖颈就悬在烛台尖锐的刺上,对着那惊慌失措的男人。
“你瞧,我说了。”
“我已经履行了一部分。”
她慢条斯理地起身,绕过长桌,双手抚上男人的肩膀,轻轻用力。
把他按回了椅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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