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给了答案,手指勾着,将红酒杯又拉了回来。
“这可能听起来很无趣:一个多数在这样家庭会发生的无聊故事。”
“嗯?不,当然不。”玛德琳·泰瑞似乎明白他在说什么,摇了摇头:“你难道不清楚我的父亲是谁?雪莱先生,我们一样。”
或者是为了避免尴尬,或者是单纯的真诚。
她率先讲起了自己和父亲的日常。
“…每天,每天的规矩,每天要遵守各式各样的规矩,对各式各样的人,有各式各样不同的法子…”
她细眉轻拧,那尖刻的脸上竟然浮现一层寡淡的忧愁。
但雪莱看得清清楚楚。
“我实在受不了,可又不得不受着。父亲说,这是我们天生要承担的责任,是我们优越的代价,享用美食美酒、有花不完钱的代价…”玛德琳·泰瑞攥着酒杯,单薄的手背鼓起几条青筋:“可我并没说我想要!”
约翰·雪莱高叹着击掌!
“说得太对了!”他大呼着应声,借着被酒精左右的脑袋,人都亢奋起来:“说得太对了!那可不是我们要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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