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合上诗集,放到手旁类似的圆桌上,分出视线看自己的女儿——他生了个精明的,自私的,肆无忌惮的姑娘。
当然,他们这样的人,精明、肆无忌惮和自私都算不上缺点。
但唯有一个。
玛德琳·泰瑞,自己的女儿,太傲慢了。
傲慢的人,容易被鞋里的钉子刺死。
“骄傲,但不要傲慢,小玛丽。”仲裁者声音温和,手指敲打着沙发皮面扶手,“詹姆斯·雪莱的儿子不是什么傻瓜,你要他臣服,就得花上一定的力气…”
“他可不是没见识的。”
玛德琳嗤笑。
“他几乎快要当众嗅我的wa子,父亲。”女人仰了仰头,那森寒的下巴便在火光里闪耀着独属于血肉的锋利:“他急不可耐,热血上涌。你也知晓,雄性总会不由自主地被另一个自己控制。”
任何一个正常人都该知道,女儿对父亲说这话可不对劲。
但托马斯·泰瑞并没对这话做出任何反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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