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道,就算爱德华·史诺回来,也该对这病没什么好办法的。”罗兰试图让兰道夫不那么‘自责’——在他看来,自己这商人朋友并不完全因为友谊而痛苦。
化成利剑的部分,实际上是那艘一去不回的航船。
维克托·萨拉的父亲死于海难,一個本不该他去,却因为贝罗斯·泰勒的请求而踏上的旅程。
当维克托死去后,兰道夫将更加自责。
因为继他父亲去世后,泰勒家也没能挽救回他的儿子——萨拉这个姓氏结束了。
“这不是你的错,兰道夫。”
“说不好。”兰道夫耸耸肩,故作轻松:“我总在想,如果能不那么忙,多和维克托聊聊,也许命运会有所改变——如果他不踏上这条路,就不会接触到白土,不会偏执、任性,不会像老鼠一样永远躲在房子里,不见天日。”
“如果我能早一点,一切都不一样了。”
兰道夫说得轻松,话却沉甸甸的有股挥之不去的压抑。
他戴着棕毛围巾,冻得死僵的脸仿佛也像墓穴里的雕塑一样失去生气。曾经响在耳畔叮叮当当的沉默,当那‘叮叮当当’消失后,又创造了新的沉默。
“唉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