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太累了。
他在罗兰的注视中咳出鲜血,好像将体内的脏血排个精光,终于成了一座永不死的石雕。
他睡着了。
在罗兰和作品的注视下。
他同蝴蝶一样,雕凿的作品就像后代——而一旦完成了繁衍的任务,他的生命也就走到了尽头。
「一个太需要爱意的人却无法从其他地方获取,只好到臆想中寻求它。」
“也许。”
罗兰缓缓起身。
“但每个命运都该有春天。”
他看那被孤独与偏执雕琢的女人轻轻扇动睫毛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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