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许,对蛇才是,你父亲大概知道多危险。”
她用指甲敲着,刮着蛇鳞,感受那‘咯哒咯哒’的震动。
震动安慰着她。
她指甲里没有一丝污垢,这样的细节意味着她每天不止洗澡,而且每过几个小时,就有仆人服侍,为她清理。
精致又脆弱的…
人?
小蜡烛想。
只是眼睛。
和父亲那翻卷不息的海浪或璀璨夺目的太阳不同,她的金黄色总让小蜡烛想到沙漠。
她眼底好像装着一粒粒难以被发现的沙子。
‘才不是!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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