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兰说完半晌,空气稍显沉寂。
她呼吸急促了几度,忽然发出无比畅快的笑声,如同累积十月后终于分娩的女人,那压抑的,积蓄的终于在某一刻倾泄,酣畅淋漓。
“克拉托弗…哈哈哈哈哈…”
声音中的恶意几乎凝成实质,一下一下地刺着罗兰的皮肤。
“她竟然出去…”
“教派…”
“出去?”罗兰顾不上自己的问题:“你的意思是,仙德尔曾经也被关押过?”
“关押?”海伦·门齐嘲笑他的幼稚与无知:“除了少部分人,绝大多数都是自愿而来,范西塔特‘小姐’,包括你的朋友,仙德尔·克拉托弗。”
罗兰缓缓摇头:“这遍地恶臭的监牢,令人无法愈合伤口、永远痛苦的仪式,整个修道院——”
海伦·门齐注视着他那比灯火还要璀璨的金眸,仿佛要望穿眼球背后的大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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