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或许已经察觉到了,是不是?你好像对「秘」格外敏锐。”
仙德尔当然不会领罗兰走苦修之路。
她们左转,绕了弧线,走那有草皮的柔软地方。
“这里被一个仪式笼罩着。”
她说。
“一个非常有趣的仪式。”
只要伤口,这伤口就会一直疼痛——相当于最开始感受到它的疼痛程度。
换句话说。
罗兰在离开前,都会持续被‘割伤’。
“永远?”
“永远。”仙德尔似乎自重回修道院,日光仿佛从她脸上消失了。她眼底的湖泊又生出触须,眼睑布满从未被清理过的苔藓,从其中流出细长不断的海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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