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们对此视而不见。
她们如一个模子雕刻出来的,行走时稳当的甚至看不出长袍下双腿的动作,嘴里不停念着什么,垂着头,等一个哑人说话的奇迹。
这里没有审判庭威严,令人注视而心生畏惧;也不如教会辉煌圣洁,环绕于穹顶的圣歌让每个信徒都能花很少的钱,体会一次真神抚顶般对灵魂的洗礼。
修道院就像是一艘陈旧的,甲板咯吱作响还不愿沉没的上個世纪的航船,接受了冷的日光后,在缝隙里开出冷的花。
“我们到了。”
仙德尔说。
她视线穿过铁栏,穿过沙土和草坪,那些向后延伸的矮房,一直同往主殿。
那是她曾经停留过的地方。
“我该怎么做?”罗兰小声问。
“你是哑的。我带你来此,就是期望你能于这不玷之所聆听父神的低语,受那洁净之火的垂怜,焚烧你身上的邪念与污秽。”仙德尔往后仰了仰,似乎已经能感受到建筑群扑面而来的无形权力。
“不要说话,直到我带你找到海伦·门齐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