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推门回家,发现自己的母亲和自己要好的朋友在一张床上。他惊讶,愤怒,大声咆哮——
然后一只苍蝇趁势钻进了他嘴里。
大概就是这样的表情。
“我有点同情常年和这些人打交道的仪式者了。”罗兰感叹。
仙德尔低着头忍笑:“没有人会常年和他们打交道,说实话,血肉摇篮和黑瓮其下各式各样的组织不少,他们腐蚀贵族、政客或正派仪式者——”
“但你知道吗?”
“神秘界很少怀疑,怀疑公正教会的仪式者被腐蚀,怀疑他们和邪教徒合作。”“这几乎不可能。”
罗兰想也是。
他现在已经想要把那两个女人的嘴缝上了——尤其是当她们到了另一个柜台,又开始对价格、对产地、对那镜子边沿上的宝石滔滔不绝后。
沉默真的是一种美德。
“买完礼物我们快走,我很担心继眼睛之后,耳朵也要罢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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