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没事,对吗?”
“两方异种交战,我的队员都活下来了,对不对?”
然而回答他的只有沉默。
漫长的,不会发生奇迹的沉默。
费南德斯好像明白了什么,默默松开手,从快要被攥烂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皱巴巴的,从被子里掏出火柴盒。
划燃点上。
迅速膨胀的烟雾一股脑突破了沉默的封锁。
他三口两口就将那卷烟嘬到屁股,在粗糙的木桌上按灭,又立刻抽出下一根点燃。
他似乎想用烟雾灌进千疮百孔的肺里,让它们扩散到五脏六腑,止住不断外溢的痛苦和悲伤。
“是我的错。”
费南德斯声音干哑,双目一片茫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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