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南德斯一愣,旋即怒道:“是你和卡洛塔干的!!”
“哦,当然,否则还有谁呢?”戴维·克伦威尔漫不经心地边说边退,退到蛛化教徒中:“因为审判庭总有一些脑袋不清醒的、认为能在烈焰中获得垂怜,灵魂升至天国——”
“除了那调离的,总有这么些固执的不听劝告…我又能怎么办?”
“如果每个人都能像拉姆·费因斯一样沉浸在自己的小爱好里,听话,乖巧,不惹麻烦…你说,他们还会死吗?”
“拉姆·费因斯…”听到这个名字,费南德斯更愤怒了。
不是对戴维·克伦威尔。
是对那好赌的‘前’执行官。
羞耻。
“为了遵守条例,让这座城市至少拥有一名执行官,我每个礼拜可要给他多发一份工资,还得保证他不被那些赌桌上的人砍掉手脚。德温森先生,你看,相较审判庭,我猜他更尊敬我才对。”
“我付出了太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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