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张歇斯底里的脸啊。
太美妙了。
“我能,我还能帮您很多——我清楚布里斯托尔的每个角落!我熟着呢!只、只要二百…不,一百镑!五十镑?五十镑…三十镑!”他越说越快,言语混乱,急切,却又不敢用自己的手指触碰这刚刚拿枪口对准过自己的女人。
“我知道谁得了圣赐!我可以全部告诉您!”
仙德尔笑着说不需要了。
毕竟她们即将撤离,谁会在乎当地教会搞出什么名堂?
头疼的只会是教会,是大漩涡。
是克拉托弗大主教,不会是克拉托弗小姐。
费因斯追着转身缓步离去的少女,嘴里念念有词:“先是南大街!南大街的那个阴森森的地方,然后是港口,港口酒馆,您清楚,我们第一晚见面的地方,那老东西就住不远——”
“第三个是审判庭旧址…您应该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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