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痛苦,她就更痛苦。
因为她遵循了那或许永远不该听、不该做的预言,可能亲手埋葬了无数人视若珍宝的东西,让齿轮背离了原本的轨迹,与她的渴望啮合。
她是卑劣冷漠的窃贼,强盗,屠杀者,却又矛盾的不希望在意之人看见她的卑劣冷漠。
这想法无疑显得她更加卑劣。
我要怎么表达我那比激情更猛烈、比忠诚更永恒的情愫?
伊妮德不知道,她没什么经验。
但唯独一点。
她看过不少书。
也‘请教’过不少‘专业人士’。
她知道该怎么打断一个男性的沉思,知道一旦吸他们脑子的东西,他们就再也无法思考——至少在短时间内,空空荡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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