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两百年,三百年。
罗兰有些厌倦。在花圃里晒太阳,还不如在海里自由——至少海浪会带他去许多地方。
‘给我讲个故事。’罗兰说:‘我好像记得许多,但我忘得一干二净。’
女人嘲笑他没了脑子,他说我原本就没了脑子。
‘那我要给你讲什么呢?’
她想了想。
‘讲个《无情的怜悯》,怎么样?’
‘名字真难听。’罗兰说。
‘你很会起名字吗?’
‘或许,我应该非常擅长。’罗兰对此充满信心。
故事就这样开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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