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从布里斯托尔寄来一封深蓝色的刀。
不过…
壁鱼?
伊妮德哑然失笑。
是穷佬才吃的。
那人总是这样。
即便身家超过十万镑了,却仍维持同样的做派:乐意像撒花瓣一样,将金镑抛遍整个伦敦,却对一块面包的价格斤斤计较。
好玩极了。
像一段被不懂乐器的孩子按出来的,跳跃的、无拘无束的音符。
“我来,不是为了看你对着一封信傻乐的,大人。”
沙发对面又一个沙发,坐着个把自己裹得真像一只黑色鸟类的男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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