丽贝卡就像在说一段别人的故事,灰色的语调里没有丁点其他颜色了。
“我给他钱,让他…”
“做生意。”
她说到这个词,好像谈及什么幽默笑话一样,眼底是那早知结局却为了效果故作不知的压抑。
“他说,他很快就能用我给的钱越赚越多。”
“然后,他不必再到处打洞,被人看不起。我也不必再这地方不停的生孩子了——先生。”丽贝卡说到这儿,忽然有些迟疑:“他…”
她犹豫片刻,还是问罗兰:
“他没欠钱,反而攒下不少了,对不对?”
一个妓女,在这地方,在这本该令人欢愉的地方谈起了正事,让她多少有些羞耻。
她仿佛能在那劣质的香水味下闻到腐臭。
罗兰沉默的时间不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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