诱惑仿佛长在她身上一样,不是衣服,成了皮肤。
罗兰垂眸,手中那只沾了珠水的细烟不知何时熄灭,只留一个黑黢黢的烟头。
他把烟扔进烟灰缸。
“说说费因斯,女士,如果您方便。我并非本地执行官,只盼望能从您嘴里听点真话——我看,三个先令,怎么样?”
女人盯着罗兰看了许久。
渐渐的,笑容消失了。
风情万种的、捧着软瓜果的白袍侍女凝视着来客眼中剔透的琥珀色玻璃:他心里的不是华尔兹,桑巴帕洛跳个不停。
他本能和天性在呐喊,可另有什么却如舞蹈者脖子上生刺的项圈般时刻刺着皮。
他不是这身衣服的主人。
至少原本不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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