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骗局,他至今都不认为是骗局的骗局,夺走了他至今为止,辛苦积攒的全部财富——还有他以自身为代价,透支来的、那些未来的财富。
一切,一切都没了。
全完了。
他还记得几日前帕罗耶梅德的负责人与他会晤时愉快的笑声:
他们谈国家,谈女人,谈社会该往那边去,谈君主,谈党派。他们谈如何引导无知愚蠢的底层民众,让他们乖巧听从自己的意见,同仇敌忾,向着他们挥鞭的方向咆哮。
如忠实的猎犬般。
那是一个多么风光的下午啊,就好像未来的日子都如那天一样了。
可如今。
夜半莺啼。
摇曳的烛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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