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双倍,十五天。”“能及得上这生意的,唯有战争了。”
艾萨克·布朗虽然不熟悉罗兰,但多少也听过菲利普·钱德森的大名——这胖男爵自从到了伦敦,城里稍微上点档次的妓女都被他邀了个遍。
当然,他是男爵,是贵族,是有钱人,艾萨克·布朗对他没什么恶感。
都是自己人,有些话也不必遮掩了。
“您瞧。尽管国家加收了窗户税和玻璃税,又能多几个子儿?那些个穷人宁可不开窗户,用砖头把洞堵上。”
提起这税,老柯林斯有更新鲜的称呼:
光线税和空气税。
“…我们不靠这些而辉煌伟大,是不是?我们靠什么?靠那些其他肤色的怪物,靠海洋之外的土地,靠种植、贸易,靠被风拂过的船帆——”
他说到这儿,用手掌向自己扇了扇,眯着眼,仿佛嗅那空气里海洋和金镑的气味。
他比起爱德华·史诺,此时更像兰道夫·泰勒。
他不该做医生,该做商人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