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他们多数也毛绒绒的,凶狠、狂躁,但少部分还是能讲些话,也愿意听姑姑说话的。
其中一位,我实在觉得善良。
他穿着黑色的礼服,头顶的帽子很高。
第一次来,和姑姑谈论了茶和蛋糕,一些我听不懂的精致话——他腔调是那么温柔,温柔到令我都觉得:倘若有这样的人,谁不愿随他而去呢?
每个空闲的夜晚,姑姑搂着我,问我,或问自己。
她说:
‘我该走,还是不该走。’
我不知道,但若让我选,我肯定想要这样的父亲。
‘不是父亲,你这个傻瓜。’姑姑嘲笑我,捏我的鼻子:‘是男人,不是父亲。’
男人和父亲,又有什么区别?
我反问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