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,他只能无奈地掏出手机,拨通了长达两三年都未曾联系的电话。
不久之后,电话里传来了一道厚重,带着一点沧桑的声音:“今天是刮了什么风啊,居然让我们清北的大才子有空给我这个老头子打电话。”
“老师……”陈木声音哽咽,那个带着老花镜,喜欢看报纸的老头出现在他脑海里。
“怎么了?”毕森林听出了陈木语气有一丝不对劲,当即安慰道:“是不是工作上不顺利?”
“老师,学生纯粹是想你了。”陈木话到口里就变了,他实在说不出口。
硕博连读那五年,毕森林几乎将毕生所学都教给了他,包括引以为傲的棋艺。
他老师并没有结婚,自然没有小孩,或许是因为陈木父母双亡的原因,毕森林一直把陈木视作自己的孩子。
对陈木而言,毕森林是老师亦是父亲。
“是云烟市那个案件吗?”毕森林其实早就知道了事情的始末,他虽然在北方,但却时刻关注着陈木的动态。
在得知陈木被卷入一场斗争中,毕森林倒也没有太生气,孩子终究是要成长,应该多磨炼一番,但话虽如此,谁敢肆意柔虐陈木,他可不答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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