沮沅的嗓门不小,此言一出,院中听到了的几人,脸色都不由得阴沉了三分。
这几天陆续投奔而来的士族子弟,虽然说他们的家族在冀州也算是有些根基,但历经战乱,又被曹氏多次征调,家底早已不如往昔。
若骠骑军真开口索要,给还是不给?
给多少?
这自愿的尺度,着实难拿。
沮鹄摇头说道:庞军师当众说了,不行「自愿」之法……
哈哈!哈哈哈!沮沅大笑,这你也信?!那黑胖不过是……
慎言!崔林低喝一声,警惕地看了看院门方向。
沮沅横了崔林一眼,哼了一声,如今人为刀俎,我等为……唉!且看罢!
沮沅甩了一下袖子,便是和其他几个年轻一些的士族子弟聚在一处,嘀嘀咕咕起来,时不时有些定是如此、虚情假意等词语从他们的头上飘出来。
崔林和沮鹄对视一眼,然后不由得都摇了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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