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东门守军之中,忽然也有一个兵卒喊了出来,该死的畜生!我同乡也是!脑袋壳子被砍了半个,然后军曹说是认不清人,不知道谁,不给抚恤!他娘的!百步多外掉个铜板那个畜生都能看见,颠颠的冲过去捡起来!缺了半边脑袋就说认不清楚!就是昧着良心不给!
有人带头,便是也有其他的曹军兵卒喊了起来,我也知道!那些给他们自己家里面运钱财的辎重车,车辙都比给我们运粮草的车还要深三分!
还有!潼关那时候,死的都是我们这些普通县兵,那些贵人公子,一个个的都站在后面!就像是现在,他们也依旧是在城里面!我们驻扎门洞风吹雨打,他们那些家伙烤火都要拆民房!
那一天上阵,我的手因为拉弓都拉出血了,撤下来的时候还被那些公子哥骂要滚远点,别污了他们的衣袍!
没错,没错!
还有我……
听着守城兵卒跟着王耘一同控诉,曹军侯的脸色又青又白,顿时有些慌乱的环顾四周,伸出手指头对着周边的兵卒指指点点,闭嘴!都闭嘴!谁敢鼓噪生事!我当行军法!都不要脑袋了?!啊?!谁再喊,谁敢再喊?!我代表大汉,代表丞相,代……
还没等曹军侯气势汹汹的喊完,就听到在雒阳城的南面,靠近洛水的区域忽然一阵喧哗!
骠骑进城了!
进城了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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