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灋吏的獬豸冠抖动了一下,就像是毒蛇转过了脑袋,然后盯着王耘,片刻之后露出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来,或许只是扯了扯嘴角,王军侯,倒是勤勉。
王耘弯下腰,将脸藏在了黑暗里,不敢当,不敢当,应该的,应该的……徐灋吏才是辛苦,辛苦啊……
十年前,王耘他初任军侯之时,就以为自己可以不弯腰了,可是等他接过那前任染血的军侯腰牌的时候,他发现他和不当军侯没什么区别,都是弯着腰,低着头。
直至他年岁渐长,腰也越来越疼。
徐灋吏左右看了看,说道,王军侯,夜间也是要多加留意……若是有通敌之人……
徐灋吏的声音,混杂在夜风里面,尖锐刺耳,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城墙城垛上刮过。
王耘的手指掐进了掌心,是,是……在下……一定多多留意……
徐灋吏缓缓的伸出手,然后在王耘低下的肩膀上拍了拍。
或许原本徐灋吏是想要拍王耘低下的头……
好好干,多用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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