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在眼前,他却拿不下魏延,反而被魏延所伤……
曹纯的喉结滚动两下,嘴角却扯出冷笑:竖子好生猖狂!这就是汝父教养之道?
魏延顿时大怒,一刀砍向曹纯,鹰犬焉敢辱我?!
曹纯舞动长槊槊锋掠过魏延肩甲时,冷笑混着血沫喷出:竖子可知某这身战甲来历?
他旋身避开劈砍,槊尾突然戳向魏延右腿膝盖,此甲乃雒阳武库所出,天子所亲赐!尔等寒门鼠辈,怕连皇宫门前石阶都未摸过罢?!
混账!
魏延的环首刀绞住槊杆,推压过去。
曹纯腿脚受伤,吃不住气力,便是借了魏延的气力,往后跳开,拉开距离,尔祖可佩过玉韘?可立过宗祠?!
曹纯有意激怒魏延,但是说出来的话,却也是直刺魏延的内心最深处,远远比肉体上的伤口更让人疼痛,不过是只仗着乱世便吠日的犬彘!若在太平时节,尔等黔首连县衙鼓槌都摸不得!
聒噪!
魏延暴喝劈斩,刀刃却被曹纯以槊杆架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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