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城曹军营地之内,曹纯握着战刀的手,青筋暴起。
他输了。
他又双叒叕的输了。
他看见周边的曹军兵卒像是无头苍蝇一般的乱跑乱撞。
他看见曹氏的旗帜落下,宛如深秋严寒之中飘落的树叶。
亲卫队长死了,那几乎时时刻刻站在他身边,替他遮挡刀枪箭矢的人,死在了冲锋的道路上,即便是被砍,被砸,被刺穿,那倒下的躯体,也依旧保持着冲锋的姿态,折断的刀枪落在染血的道路上,宛如乱坟岗上的枯枝墓碑。
将军!撤吧!陈军侯一脸的沮丧和痛苦,他的左耳被流矢削去半边,正在流血,“邺城需要将军!冀州需要将军!!
喊到后面,陈军侯的声音久突然尖锐起来,因为他看见魏延的先锋已经冲破最后一道鹿砦,燃烧的松脂味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。
曹纯盯着陈军侯。
陈军侯不由得缩了一下脑袋,旋即又挺起胸膛来,不是他不努力,而是骠骑军来的太快,来的太凶,来得太多了,不是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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