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吧。
呆在一辈子都走不出的地方,娶一个自己也不知道是喜欢还是不喜欢的婆娘,然后生一些或许喜欢,但是更多时候是捣蛋得要让自己气死的兔崽子……
然后的然后,继续被世家大族所鄙视,骂做贱种泥腿子。
魏延的目光渐渐冰冷起来。
一旁的甘风不知道和阎柔聊到了什么,忽然哈哈大笑起来,好好好!到时候老子要去你部落吃黄羊!烤黄羊!
好!管够!阎柔哈哈笑着,忽然用乌桓语唱起了牧歌,沙哑的嗓子攀爬着悠扬的曲调,飞向了向云层的裂隙。
在那里,漏下的最后一缕金光,正照在方城城外焦黑战场残骸上。
魏延从遐思当中回过神来,也跟着阎柔的曲调,手指头搭在战刀刀柄上,轻轻的敲击着节拍。
保重。
阎柔唱完,又和魏延和甘风拥抱了一下,然后便是带着他剩下不多的族人,下了土岗,上了马,冲着魏延和甘风摆了摆手,便是催马向前。
在他们的马鞍背后捆绑着的,不是什么战利品,也不是什么金银钱财,而是普通的毡毯,油布,以及一些路途所需的物品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