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马,一个被打出了鼻血的兵卒,满不在乎的抓了把土,堵在了鼻孔上,瓮声瓮气的说道,你觉得是我们这些人,哦,除了那些瞎逼刚来的,那些人是没和骠骑打过?
唐山原本暴怒的情绪,就像是被泼了一盆的冰水,迅速的降了下来,他环视周边,看着那些在周边起哄的兵卒,看着他们有的麻木,有的懵懂,有的还在嬉皮笑脸的准备等着看热闹吃瓜的兵卒,沉默了许久,不知道要说些什么。
人才,啥子叫人才?
忽然有个兵卒冒出了一句。
傻子!就是柴火!人做的柴火!在潼关那边,轰!烧了!人柴!
又有一个兵卒接口道。
唐山吞了一口唾沫,不耐烦的驱赶这些家伙,没去纠正这几个人的说法,究竟是人才还是人柴,滚滚滚!
甚至在唐山心中,他觉得或许他们说的才是人才的真理。
人,先要被烧,烧得黑心了,烧掉了枝枝杈杈,才能从材,变成才,也才会成为管理阶层,统治者所需要的人才。
唐山沉默着,回到了城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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