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诚眼中闪烁着贪婪和兴奋的光芒,压低了声音,假的!绝对是假的!前几日那个,怕是已经烂透了!今天这个,站都站不稳当,活像个踩高跷的戏子!这是个假的!那几条忠狗,现在完蛋了!
吴校尉的意思是?一个军官舔了舔干裂的嘴唇。
他死了!死了!温县现在就是一块肥肉!吴诚的拳头砸在案几上,陈伍算什么东西?不过是条仗着主人威风的狗!现在主人没了,他还想霸着城守府,拿着鸡毛当令箭?凭什么!
他环视众人,声音充满了蛊惑,城破在即,这最后几天,谁说了算,谁就能在城破前多捞一把!粮食、财货、甚至……向骠骑军投诚的本钱!陈伍那点人,能挡得住我们联手?
另一个军官有些犹豫,可是……万一那条狗,狗急跳墙……
怕什么!吴诚狞笑着说道,他现在就是个空壳子!靠一个替身演戏!我们只要「请」那个替身过来说几句话,或者……让「程使君」当众下令由我等接管城防……他陈伍敢不答应?他敢拆穿?拆穿了,大家一起死!不拆穿,我们就是「奉令」行事!名正言顺!
众人商议一番,便是相互看看,点头同意。
山东之地,大多数情况都是如此,平常就算是多离谱,多诡异,多不可理喻的事情,但是只要没人带头闹腾,那么都没事,死了多少人也都像是死了一群羊一样,过去就过去了,但是如果有人一带头……
(宋公明跳将出来,狞笑着,这个我熟!然后被方十三一脚踹倒。)
次日,吴诚带着几十名心腹甲士,以汇报军情为名,径直来到城守府门前。他要求面见程使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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