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穿着破旧短褐的老兵,刚从城头轮值下来,靠在冰冷的土墙上,蜷缩在这还算是平静的一小块区域内,贪婪地吸着浑浊的空气。
旁边蹲着个面黄肌瘦的年轻兵卒,有些神情紧张,左右张望。
每一次巷子口有人影晃动,都会引起年轻兵卒的紧张反应……
王……王叔……那……那真是程使君?年轻兵卒的声音细若蚊呐,带着无法抑制的恐惧,我……我好像闻见……闻见……
他不敢说那个臭字。
腐朽的臭味。
再多的胭脂水粉都盖不住。
老兵王老栓浑浊的老眼扫过空荡荡的巷子,才用几乎听不见的气声说:人?哈哈,那……那还算是个人吗?绑得像个牲口……涂得像个纸人……那味儿……呵呵,俺在战场上闻多了……那是烂到根儿里的味儿!
老兵嗤之以鼻,陈伍那帮杀才,在演鬼戏呢!
那……那我们……咋办?年轻兵卒显然不知所措,一副都快要被吓哭了的表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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