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群人慢慢的将曹坚围拢起来。
铁甲的摩擦声,就像是某种凶兽在磨着牙。
赵十七扯开破袄,露出腰间陈旧的岁在甲子木符,嘶哑着吼到,眼珠子血红,就像是一条吃人的疯狗,哪来的恁娃?!老子当年顶着火箭搏命战官渡的时候,你小子还在光着屁股玩竹马!赔我药来!
来人!来人!拿下他!
曹坚大喊着,可是没人管。
不管是他带来的兵卒,还是敢死营地里面的其他兵卒,或是在笑,或是面无表情,或是看两眼就扭头走。
军法森严,可在敢死营里面,军法就是个笑话。
死都不怕了,难道还怕什么军法?
这些老兵或许会害怕病,害怕孤独等这种慢性的,反复折磨他们的东西,但是唯独不怕死。
甚至对于他们来说,死亡,才能获得最后的平静……
在拉扯和争执当中,赵十七怀里的一个布囊掉在了地上,里面滚出半枚生锈的五铢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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