县令也是无奈,便是下令传县丞王德过来。
县丞王德来了,眼珠子瞄了瞄任成,便是暗中一撇嘴,然后上前两步,拜见县令。
咳咳……县令张范还没说话,便是忽然剧烈咳嗽起来,一旁的侍从赶忙奉上浆水。
张范勉强喝了两口,气喘吁吁,似乎随时都会倒下一般,某这风寒愈发重了,城防兵饷之事就拜托王县丞多.
县尊三思!张范的话还没说完,县丞王德便是一个滑铲,不,滑跪,扑通一声拜倒在地,脑门上的汗珠瞬间冒出来,滴落在花厅的青砖之上,在下就管些农桑民政,这守城杀贼的勾当,按律该由任县尉在下实在是无能为力!
王德转头,恶狠狠的盯着任成,任县尉!你这是要临阵脱逃不成?!若是如此,按律当严惩不贷!
张范啪的一拍桌案,啊呀,现在都什么时候了,还如此推诿!若是真依照律令,本官现在就该斩了你们两个!
恐吓之言刚说完,张范又是立刻转成了委婉的口吻,现在大敌当前,要精诚合作!任县尉!你有守城之责,不管怎样,都要守住城池的啊!王县丞,你有供给后勤之职,不管如何,都要给钱粮兵饷的啊!你们说,对不对啊?
任成没说话,但是一旁的王县丞倒是哭出来一般,县尊啊,你不是不知道,这县中仓廪,早就空空了!去哪里变来钱粮啊!不信,不信我叫主薄来!
片刻之后,主薄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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