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!不喝就是看不起我!
干杯!为了我们的友谊干杯!
再来一碗!是男人怎么能说不行?!
有的酒,越喝越热,但是这种酒,越喝越冷。
积雪在松枝上摇晃,篝火也驱赶不了心中的寒意。
彼时姜冏他刚登入官场,不知深浅地问了句:诸位觉得汉家律法如何?
满座哄笑震落松枝积雪。
羌人老酋长托着镶嵌金银的骨碗冷笑:贵人可知草原规矩?狼崽们愿意跟着最强壮的头狼,可不是跟着刻在石头上的什么字……
回想起这一幕,姜冏的手微微有些颤抖。他低下头,将这些过往,以及之前的困惑,一一向斐潜和盘托出,并恳切的问道:主公,羌人畏威而不怀德,以律令压之,则胡畏而不知何畏,以仁德感之,则汉官离而不得长久……虽有南匈奴为例,然羌人终究不同……
姜冏抬头看了斐潜一眼,然后再拜,羌人数目众多,部落分散,绝非南匈奴一部可比……如无长久之策,属下……怕是时过境迁,便是又如当初一般……还望主公指点迷津,以定羌胡,庇佑陇西百年安平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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