潼关城头的战旗在暮色中猎猎作响,似乎在发出跨越千年的浅吟低唱。
斐潜扶着潼关的城垛,手指触摸到了垛口上斑驳的痕迹。
战争的痕迹。
这些痕迹,会伴随着时间慢慢的钝化,消失,但是终归是要有些东西留下来。
就像是斐潜现在推行的杂胡教化。
难,但是也要去做。
斐潜抬起头,望向远处。
禁沟升起的炊烟与晚霞交融,将整片土塬染成赤金色,显得格外的秀美。
明日在此筑坛。斐潜突然开口,伸手往前一指,就在前面的土塬上……
祭坛?姜冏愣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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