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今天阚泽的话,却将文聘藏在内心的伤痛又勾了出来。
文聘微微低头,却翻着眼皮盯着阚泽,宛如吊睛猛虎,他手上虽然还是端着面碗,捏着筷子,但是却像是拿着盾牌和战刀,下一刻就会扑杀过去一样,无形的杀气隐约弥漫。
阚泽却像是毫无感觉,端着面碗一顿吸溜,将面条吃进去不少之后,才缓缓的说道,接来之后,你依旧可以当猎户……不需要你做任何事情……如果你过意不去,那么……今天这面你请?
一碗素面。
文聘有些错愕,身上的杀气渐渐的消散,他放下了碗,皱眉思索,半晌才问道,为什么?
就算是用最好的面粉,用天山上的雪水来烹煮,也依旧是一碗素面。
而将文聘的家人接来长安,所消耗的人力物力财力,绝对是极大的……
平白无故,何以受禄?
阚泽夹了一口腌菜,咂巴几下,我主说了……人各有志,不必强求。
人各有志?文聘喃喃的重复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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