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生只记得他这个疤,是小时候落下的,但是已经记不清楚他这个伤痕究竟是自己不小心弄到的,抑或是……
毕竟山东家族大,同姓多,而一般的家庭所能得到的位置很少,每一代都是要几个甚至十几个堂兄弟在竞争。
张生微微转头,看了看队伍。
他这一队,都是写书或是说书的,有一些人还有一面之缘。
让他们来前线潼关干什么?
莫非是让他们来给兵卒写书说书?
这不是笑话么?
不过,这都没关系。
只要真是骠骑大将军召唤他到来,那么就算是不用他们的嘴,也不用他们的手,而是要他拖拽着车辆,就像是队伍后面的驽马,在风雪交加之下去拽着车,他也愿意。
只要那车,是骠骑的车,而不是什么辎重车就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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