甄臻略微沉吟了片刻,仅是些粗浅言论……例如若是丞相得胜,那么冀州应该还有几年太平时日……
若是不可胜呢?崔琰追问道。
甄臻抬起眼来,看向了崔琰,崔公此言,可有所指?
崔琰摆手说道:兵家之事,自古就是胜负两分。天下岂有百战百胜之理?既可言胜,当可言败。
崔琰停顿了一下,示意了一下山亭四周,此间不过你我……况且你我皆为冀州子民,虽年岁不同,然乡音一也!子真不必如此避讳!丞相此战,以某看来,便是五五之数都无……陛下朝会之中,也是垂询问策,直言胜败,亦不回避……子真大可不必如此,莫非是信不得某?
崔琰连续两个不必,说得甄臻也是有些无奈,只得叹了口气说道:崔公言重了……这天下局势混乱,私下之中,自然也是有人论及……不过这战事未定,又有曹氏校事郎四下查探,难免有些……
崔琰点了点头,明白。此间之言,唯有天地你我知之。
如果是在早几年,崔琰根本连多看一眼甄臻,都会觉得是对于自己的侮辱,哪里可能坐在一起,还要好言好语的商谈?
士族子弟待人的态度,并不一定都是根据当下双方的地位,还会有未来预期加成。
就像是购买股票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