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晔没说添酒,满宠也没有说。
满宠放下了酒碗,冀州现在有贼寇犯境,郡县兵卒清剿不力。世子在邺多次召崔季珪北上绞杀贼寇……不过崔季珪军中还少一名监军,所以子扬兄辛苦一趟如何?
这是伯宁你的意思?刘晔问道。
满宠摇头,是荀令君之意,我只不过是先来知会一声。
刘晔轻笑了一下,这不是什么好差事。
没错。满宠并没有否认,但总比留在这里强。
刘晔自从满宠进门之后,第一次抬头正视满宠。
满宠脸上写着无奈,可是眼神当中却很坚定。
资本无义,政治无情。
两个人的友谊在无情无义面前,犹如尘埃。
满宠知道刘晔为什么会这么做,因为刘晔再怎么说身上都有汉室宗亲的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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