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延也依旧能够见到鲜衣怒马架鹰走狗的士族子弟,一群群的在踏青赏景,迎风高歌。
大道上。
衣冠楚楚的士族子弟骑着名马,疾驰向右。
衣衫褴褛的佝偻民夫推着水车,艰难向左。
呵呵,山东啊!魏延盯着曹应笑,山东啊!看看!真真的,人·杰·地·灵!
曹应强笑,这……谬赞了,谬赞了。
嗯……魏延沉默了一会儿,这事情……难道你们就不羞愧?你们在山东执政这么多年,就混了个这?当没看见?
这怎么说呢?曹应叹了口气,说道,这干旱又不是我们造成的……又不是我们害得这田里没水……这,这真不是我的错……
跟你们没有直接关系,所以你们就没错?魏延笑呵呵的说道,但是眼眸里面却有些寒芒闪动,要知道这些百姓都以为……算了,说了你恐怕也是不懂……
曹应干笑两声。
他好好走在道上,没有害谁,也没有伤害任何人,所以他又有什么错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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