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安邑城内粮草足够,但是储备的柴薪不足了,烧火吃饭渐渐的有了问题,而且关键是士气不高,众人心中没有底数,也不知道骠
骑什么时候来援,心慌慌的浮躁难定。
裴辑没叱责裴珲的丧气话,而是问道:我们这里战情,可有送到平阳那边吗?
早就送过去了!都送了三批了!裴珲竖起三根手指头,就像是三炷香一样,朝着北面晃了又晃,埋怨之气溢于言表。
骠骑欲争之所,并非一城一地……裴辑缓缓的说道,吾闻古之君子,务自修以待物,不假于人。夫求人者,其道易穷;求己者,其德日新。水之万物至弱,升腾则气,沉降则冰,皆为所化是也……
呃……裴珲挠了挠下巴上的胡须,你这话我听着,明白是明白,但是有些糊涂……
裴辑拍了拍望塔的凭栏,这么说罢,骠骑来援,只能是我们证明自己值得援……
怎么证明?裴珲问道。
守住安邑。裴辑回答。
裴珲瞪圆了眼,我们要能守得住,还需要骠骑毛球个援兵?
似乎好像也对哦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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