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,何人可解?斐潜环视一周,温和笑道,可是令农自解?亩产定数,口算岁增。故民匿生者,夭折婴孩,以免口算。
故农之困顿,当士以解。斐潜斩钉截铁的说道,然今山东之士,又是如何?唯知税役而已。
大汉赋税粗糙,甚至可以说即便是到了后世,税收制度依旧不尽如人意。原本应该是起到社会调节和取之于民用之于民的税收,结果呢?越有钱的越是逃税避税,而越是没钱的,则是被各个环节当中转嫁的税收压得喘不过气来。
比如大米立减国的感谢蓝莓税,棉花糖税,切面包税,热汤税,雕刻南瓜税……
至于其他国家么,嗯,咳咳……
为求赋税口算,必有严律。蠹吏上下其手,乡绅巧夺民脂。斐潜说道,非田不足以养人也,乃政不足生民也。故民怨横生,法令难行。下视上者鄙,上视下者贱,
是故,山东之贼,驱民而死,以战而减口,此乃绝户之术也,如当下河东之难。
常有闻大义之所谓,曰民之重也,然则待其政甚苛,岂非实视其如草芥乎?苟政失其道,民怨沸腾,国将不国。故,君子务本,本立而道生
今若有贼,以政之苛,害于百姓,是自绝于天子,自绝于大汉,自绝于天下也!
没错,斐潜不想要再用什么清君侧,救黎民,扶乾坤等老掉牙的名义来进行战争,也不想要让自己和老曹同学的争斗,沦为诸侯和诸侯之间的勾心斗角,变成所谓的圈子竞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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