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开垦荒田的积极性。
这几天……田豫问道,可是长安之中,有些变化?
普通百姓只是觉得好,要让他们说,也说不出来。
田豫呵呵的笑了笑,不都是,但也是……
西羌之乱,其实根本上,就是生存权的问题。不管是汉人还是羌人,正常的生活无法继续下去了,便是只能想办法,而大多数时候,底层的百姓,不分羌人汉人,是如同散沙一般,无法成事的。对于西羌之乱来说,带着这些羌人闹腾的,并不是底层的羌人,而是羌人之中的豪帅。
这个钱,并不是所谓的大汉平均数,也不是什么可支配收入,而是农夫一年生活下来的真正结余。在贫富差距十分悬殊的山东之地,即便是人平均数再高,又能代表什么?可支配收入也是如此。可支配收入是可用于最终消费支出和储蓄的总和。如果仅仅是表面上的可支配收入增加了,而实际上的结余,也就是储蓄降低了,那么实际上也未必是一件好事。
田豫的目光,追寻着在田间劳作的那些民夫。
他因为在陇右的功绩出色,被升任长安尹的大理寺佐事。
田豫哈哈大笑,十万?少了,真少了!
这使得地主阶级剥削农夫的手段,无形当中被削减了。
那是受灾的田亩要重新翻耕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