雅间之内,陈列华贵,地上绒毯如茵,焚香之炉也鎏金错银,提神醒脑的沉香青烟袅袅,既舒适又暖和。
可是在其中的几名中年人,却像是如坐针毡,相互使着眼色。
裴俊只是闭目不言。
起先大家都觉得让裴俊作为代理人,和裴茂谈一谈,保一保周边的庄子,应该问题不大,可现在问题明显超出了他们的预计……
裴俊没谈下来。
难道说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自家的家当,就如此打了水漂?
安静得久了,众人的眼神就拼命的朝上首之位的一名年长者那里乱瞟,眼神里头多多少少的带上了更多的祈求意味。
上首的长者僵了半晌,终于在心里叹了一口气,有些低声下去的问裴俊道:奉先贤侄……这曹军侵略各地,劫掠河东,为何这般不留情面?这……我等皆为大汉子民,经书传人,这……骠骑和丞相相争,乃朝堂之见不同,何必连累我等无辜?这……今日奉先贤侄,得见裴公,可有什么章程?还望明示,也好早做些打算才是!
长者一开口,众人便是连连附和,顿时死气沉沉的雅间之内,终于是有了些活泛的气息。
在众人嘈杂声音之中,裴俊终于是睁开了眼,左右看了一圈,曹军势大,那是好事啊……声势不够大,如何能撼动平阳,震动骠骑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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