扈质小心翼翼的咳嗽一声,强笑着招呼一声:这个……刘将军?
刘柱嗯了一声,抬头斜藐看着扈质。
到了这个地步,扈质也只有硬着头皮朝下说了:刘将军,这个……呵呵,这大伙儿赶路两三天了,实在是累得够呛……俺们都知道刘将军一身是胆,身先士卒……可是大伙儿实在支撑不住了,是不是……可以小小的歇息一下?这猗县安邑,也不是在天边,早一天晚一天,也不差是么?更何况,真要是路上遇到了敌人,这大伙儿精疲力尽的,也是不好办啊……刘将军以为如何?
刘柱听着,脸皮动都没动一下,等扈质说完了,才蹦出了几个字来,不如何。
扈质挠挠头,苦着脸指着后面嘈杂的后阵辎重队列方向,俺可不是要违抗将军军令……刘将军使唤到哪里,俺就跟到哪里,这没得说的……可是刘将军,这骠骑敌军要是真来了,可就能靠着将军与我两个人打么?既然刘将军现在率领大伙儿,还是多少照应一下军心,俺这话,已是说得有些过分,不过这带兵之道,不就是一张一弛么,万一闹得过分,到时候……真要是有什么事情,回了主公那里,也不好说是不是?
刘柱沉默半响,冷笑道:你还觉得……真是靠我们打?你是真不知道,还是……
刘柱他说了这么句话,就沉默了下来,显然不想要继续多说。
扈质瞪大眼看着刘柱,意识到他似乎是疏忽了一些什么,然后后背脊梁上感觉有些冷汗流下,滑腻蜿蜒,如同小蛇爬过。
刘……刘将军……你这个话,是什么……咳咳,是什么意思?扈质低声追问道。
刘柱沉默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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