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柔大叫着。
一想起当年在晋阳,他在崔钧手下,受得那些刁难和小鞋,吃的那些因为不懂规则的哑巴亏,然后还要被崔钧投降而连累的声名,阎柔就简直加上了一个临时武力增长的BUFF,怒火冲天,长枪摆动挥舞起来,犹如怪蟒一般。
与人方便,就是自己方便。可惜骨子里面都是山东士族那一套,秉持着精致主义的崔钧,在面对从大漠里面走出来的武夫的时候,从来就是高高在上,根本就没把阎柔当成一回事,就算是阎柔兄弟阎志死了,崔钧都丝毫没有一丁点的同情之心。
之前是上司,是同一个阵线里面的人,所以阎柔不满意,也就只能是忍着,可现在角色转换,可不就是让阎柔顿时觉得苍天有眼么?
携带着愤怒的长枪一记又一记的砸在崔钧护卫堆叠在一起的盾牌上,沉重的撞击使得木盾迸裂,木屑横飞。
盾阵扛不住,略有些散乱。
阎柔长枪便是像是弹击的蛇一般,飞进了盾阵露出的间隙当中撕咬,往往每次扎刺,都能带出一篷鲜血,而崔钧的护卫便是在这样的消磨之中,渐渐减少。
崔钧的护卫也试图从盾阵当中刺出长矛,但都被阎柔格挡而开。甚至阎柔杀到性起的时候,便是不管身边抓到什么,都是往盾阵里面抛扎,有时是一杆断枪,也的是一颗石头,见崔钧的盾阵有人歪斜倒下,带动身边的人也稳不住身形,顿时散开一个好大空档。
阎柔见状大喜,大喝一声:上!
在阎柔身后,便是跟着他一路沙场搏命而来的亲卫,战场经验比起崔钧手下的这些样子货色,自然是超出了不知道多少倍,见盾阵散开空档,便是有人持着短斧和铁锤等重武器就扑上,撞入对手阵列当中一阵猛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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