鲜血似乎浸染了每一片的泥土,每一块岩石。
他知道必须撤下来休整,再不撤,哪怕是军心不溃散,自己的兵卒也要全数打光了。
关键是死的绝大多数都是荆州人,荆州兵卒。
但就是打不过去。
廖化防守的武关,再加上黄忠的辅助,宛如铜墙铁壁,撞得他满头都是血。
打到了当下这个份上,就算是他能打下武关来,对于荆州的父老乡亲,他都不好交待。
心头愤恨,文聘嘴里觉得有些腥臭,不知道是口疮破裂,还是牙龈出血,令其更加的难受……
突然,鸣金声响起。
文聘骇得肝胆俱裂,以为是自己麾下兵卒彻底溃散作乱了,不等他的指令就径直鸣金撤退。
结果他仔细一看,不是自己这一方在鸣金,而是武关的守军主动往后撤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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